夏倾沅神色未变,替夏景宸斟了一杯茶,放在他的面前:“算是吧,前不久。”
夏景宸眼神一滞:“那你是提前知道他们去捉奸?”
闻言,夏倾沅笑了:“二哥真的是太看得起我了。
我今天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凑巧罢了。”
她自然是听出了夏景宸的言外之意。
她掀起眼睫,看了眼正襟危坐的夏景宸,唇角勾起:“莫不是二哥认为,这一切是我策划的吧?
你觉得我是能逼着张玉娥去爬何绍远的床?
或是我可以教唆她如何谋划副局长太太的位置?
还是说,二哥认为我应该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就极力劝阻张玉娥,好让她迷途知返?”
夏倾沅的语气温和,说出的话却是一点也不客气。
这一切,都是张玉娥自甘堕落并甘之如饴。
甚至还和张玉娇一起,因此而沾沾自喜。
所以,怨不得谁。
夏景宸的嘴巴张了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夏倾沅并没有就此作罢。
她继续道:“二哥可能觉得我在发现邓淑仪带着人去捉奸的时候,我应该提前知会一声。
只是我想问二哥,且不说我不知道他们偷情的地方在哪里,就算知道了,我要如何抢在邓淑仪的前面,去告诉张玉娥这件事?
即便我说了,她又岂会相信我?
说不定,还觉得我是眼红她攀上了高枝,故意破坏她的好事。
你只知道我对她心狠,却没想过她是怎么对我的。
几次三番试图勾引奕舟,甚至败坏我的名声,说我没有生孩子是因为被人玩烂了所以不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