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撅着屁股跑回了房间。
夏倾沅笑着摇了摇头。
她倚在门边,看着屋外翻卷的红霞,以及正隐下山的火红太阳,眯了眯眼。
就在这两天,应该就可以看戏了。
*
秦书瑜今天下班回家,明显心情不好。
今天一整天,地质所的同事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
每次她走开,他们就讨论起什么,一回来,他们就立即不做声了。
摆明着有事,还是跟她有关的。
昨天她也听到了一些关于夏倾沅的传言。
沈奕舟还在滇城地质所的时候,跟省地质所的人接触过。
当时他来这边学习,可以说是惊为天人,到现在都有人会拿他出来说。
所以一听到是沈奕舟媳妇的事,关注度立即就上来了。
也有人跑来问她,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她没有说是也没有否定,只回了一句“我不知道。”
即便她在滇城的时候,并没有听说这么一回事,但她依旧放任了谣言在地质所里越传越严重。
她还有些暗爽,觉得夏倾沅竟然也有这一天。
在她看来,反正传谣言的人又不是她,她为什么要替她澄清?
可是,今天风向忽然变了,大家开始拿有色眼镜看她。
明明不能生和乱搞的人是夏倾沅,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