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倾沅还站在那,眉心一蹙:“上来。”
夏倾沅愣了下,道:“好。”
连忙爬上了后座。
对面街角的位置,站着付春来和周谨之。
付春来看着离开的两人,把嘴里的烟一吐:“草,这该不会是她对象吧!”
说着,他卷起衣袖,就要上前。
周谨之一把拽住他:“这是干嘛?还真以为在羊城能像港市那样胡闹?”
付春来悻悻道:“大佬,那如花跟人走了啊!”
那个修车仔,长得那么黑,哪里比得过自家大佬?
周谨之扫了他一眼,寒光毕现:“春仔,你要是再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你就不用再跟着我了。”
这句话,让付春来怕了。
他穿着拖鞋的脚碾着地上的烟,不吭声了。
见他这般,周谨之难得多说了一句:“我们和她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上次因为和青龙帮的事情,闹进了局子。
他那位二十多年对他不闻不问的父亲,在他的大儿子死了之后,终于想得起要找他了。
云省的长途电话打来,遥远的电波听不出来他最真实的声音。
那个男人像是极为失望:“瑾之,你母亲是那样温柔的人,你为什么会是这样?
黑社会是这么好混的?还当了头目?
你现在就等同于社会渣滓,要是被查出来,是要被枪毙的知道吗?”
男人言辞恳切,痛心疾首,仿佛他是被他器重却不成器的儿子。
常年上位者的语气对他道:“我安排你来云省,从局里基层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