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鱼面色铁青，对方每说出一句，他就将情况如实记录下来。
直到不法分子说出一句话，霍鱼的脸色突然大变。
“这个月七号，我们发现了一支座头鲸群，然后就给它们注射了那种药剂。”
“座头鲸群？”霍鱼猛然起身，“你确定是座头鲸？”
座头鲸鲜少进入北极区域，真正被人类知道它们会前往北极的，只有那么一支鲸群。
不法分子恐惧地点了点头：“没错，我们领队说了，那就是座头鲸。”
“它们的首领是不是一只特别庞大的鲸鱼？”
“这......”不法分子有些语塞，“我也不知道哪个是首领，但是确实有一只特别大的。”
听到这句话，霍鱼的脸色已经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是不是还有一只座头鲸，脸上有一道明显的‘x’形疤痕？”
“对对对。”不法分子连忙点头，然后又疑惑道，“您怎么知道？”
霍鱼猛然起身，一把将记事本砸在他的脸上：
“对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