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不可以。
就像她以为自己不会对夜西戎动心一样,到头来还不是动心了。
这种允许,让夜西戎彻底失去理智,吻也开始往下,一路蔓延……
陌生的情愫让莫笙觉得害怕又那么想要拥有,她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可极力的隐忍带来了更多的感觉,让她泛起一片片的战栗。
他很急切,像情犊初开的小伙子。
可他也很温柔,因为不想伤到她。
等她能足够接受自己的时候,才慢慢的一点点的占有她。
当痛楚传来的时候,莫笙的眼泪滑落而下,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夜西戎低头去问她的眼泪,吻她的唇,也让她破碎的声音在自己唇里响起,再被他吞下。
***
莫笙从不知道,身与心的交·合会是这么一种感觉。
明明浑身酸软无力,像是被车子碾压过一样,没有一处不痛。
可心里却无比的满足。
从小到大,她从没有的感觉,满足。
小时候,母亲总辛苦的养活她,所以她时常孤单一个人被关在房间里等候着母亲下班给她带好吃的回来。
上学后,她是最形单影只的那个,脖子上永远挂着一把钥匙,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钥匙儿童。
再后来,她被人嘲笑是没有爸爸的孩子,她反驳过,争吵过,甚至跟人打架,可事实上她真的没有爸爸。
她一身是伤的在教务处等着妈妈来接自己,在面对对方家长的痛骂下,妈妈只能道歉,很卑微的道歉,她才知道自己到底是任性了。
从那以后,她学会了隐忍,不再跟任何人说话,孤独的来,孤独的去,像是一个独行侠,也被同学们孤立起来。
年少的她,怎么可能不会因为这样的孤立而难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