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梁尘给他水的时候也发现他的温度有些炙人,不知道是不是发烧了。
当严以惊要求把冷气开到最低的时候,梁尘没有照做,她怕把这个男人给冻着了。
折腾到后半夜,这男人才勉强安静下来,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似乎是睡着的样子,梁尘正想松一口气,却听见那男人有些慌乱的叫着。
“妈妈……不要碰我妈妈……放开我……放开!”
做噩梦了……
梁尘能听得出来,因为她也经常做噩梦,梦见自己的妈妈从长情瀑布跳下去。
哪怕她看不清她的容颜,她也能感受到那种刻骨铭心的痛!
严以惊的呓语越来越痛苦了,梁尘从没见过一个男人痛苦成这个样子,心里有些担心,便压抑着急促的呼吸悄悄过去查看……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梁尘大概不会再做出这样冒险的举动,因为那之后发生的事情,都那么叫人猝不及防。
梁尘试探着摸上了严以惊的额头,那上面的温度高得吓人,哪怕梁尘觉得自身的温度已经够高了,可远不及严以惊的温度。
她第一念头以为这男人的生病发烧了,正想去给他取毛巾来给降温的时候,她的手却被严以惊抓住了。
那一瞬,梁尘自己都狠狠一阵颤抖……
那种颤抖,让梁尘差点没反应过来,等她下意识想要逃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
第二天一早梁尘慌乱的逃离了那个房间,她的衣服已经被撕扯破烂,遮盖不住身子,不得不拿了男人的外套裹着逃走的。
一出房间,就有人把她带着离开了会所。
会所外,她当真看到了煤老板的人,看来他们是在这里守了一夜。
不过她当时在车子里,并没被发现,等确定自己安全后,梁尘跟车子里的人说谢谢,让他们随便把自己放在路边就行。
可那几人并没有理会她,而是将她带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在这里,梁尘见到了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
梁尘被带到了她的面前,她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后问自己身侧站着的男人,“确定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