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凯打电话的时候。
陈默扭头看向了园长，开口道：“你上午给我妈打电话，让我妹妹退学，还说学费不退？是吗？”
园长面色尴尬极了。
她只是想讨好一下张凯，毕竟人家叔叔是土地司的领导，为他得罪个普通人家，很无所谓。
可现在看来。
对方怎么可能是什么普通人家。
这排场一比，张凯才像是普通人家。
“没有没有……应该是我们学校的临时工打的。”
陈默：“……”
他是万万没想到，2000年的时候，临时工就开始背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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