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平静下自己的内心和表情,说:“你知道的,我们这里,我们是在监狱里面。”
薛明媚说:“监狱里面,又怎么了?就不能高兴了。你就不会装一下?”
我说:“好,我装我装。”
我咧开嘴,勉强哈哈笑了一下,说:“装得像吧。”
薛明媚说:“比哭还难看。”
她说完,笑了。
等她开心笑完后,问我:“怎么办?”
我挠着头,这种事,怎么办!
妈的,我真是的是痛苦啊。
不单单是因为她怀了要去打掉而痛苦,问题是,这里是监狱。
怎么去打胎?
要是让上面知道,在监狱里炸开了锅,我要完蛋了,彻彻底底,完蛋!
我抽完了一支烟,又抽了一支烟。
看着我这样,薛明媚问我:“是不是觉得很苦恼。”
我看着她,说:“唉,这里是监狱,如果是在外面,就是生下来,都容易。”
薛明媚逼问我:“生下来?你愿意和我结婚吗?你愿意娶我吗?你愿意和我一辈子,爱我、忠诚于我,无论我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我艹,这不就是那个西方结婚仪式的结婚的婚礼誓言吗。
我徐徐的抬起头,看了薛明媚一眼,我再不敢看她。
薛明媚又问:“你愿意娶我,以温柔耐心来照顾我这个你的妻子,敬爱我,唯独与我居住。尊重我的家庭为你的家族,尽你做丈夫的本份到终身。不再和其他人发生感情,并且对我保持贞洁吗?你愿意这样吗?”
我实在。
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