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了一点车窗。
车子在路上开着，她问我道：“说说你和龙王，和霸王龙，和康雪这些人的关系，还有彩姐。”
我问：“你为什么都知道我和这些人有关系？”
黑明珠说：“查。”
我说：“你厉害。那既然你那么厉害，你都知道的了，何必还来问我？”
黑明珠说：“我查到的只是表面的，至于你们之间真正多深的关系，也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我说：“都要告诉你吗？”
黑明珠说：“可以不说。”
我问：“我可以告诉你一部分，但我想先问一个，康雪在霸王龙那边到底担任什么样的角色？”
黑明珠说：“她是他们集团的智囊。”
我问：“这么说，他们集团还有更高级的管理人员？”
黑明珠说：“霸王龙，这些人是被提线的木偶，康雪是智囊，也算是提线的人。就算是木偶出事，他们不会出事。”
我说：“呵呵，是的，康雪这个人很聪明。很狡猾。”
黑明珠说：“这些人，都很不好对付。”
我问：“你要对付她们吗？”
黑明珠说：“你说呢。”
我问：“那是谁请你来杀我的？”
黑明珠说：“这个是我们的秘密，不能说。但我没有接这个单。”
我问：“康雪？霸王龙？”
黑明珠说：“别问了，我不会说。”
然后她问：“说你和他们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