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婷说:“你承认了。”
我说:“对!谁他妈让我穷呢!谁他妈让我没钱呢!谁他妈让我没你那么好的背景和能力,还他妈没骨气呢!”
看着她,我很想扇她一耳光。
贺兰婷转身直接走了。
服务员远远的站在那边看着这里,吓得不敢端菜过来。
我气呼呼的回去了包厢,都什么人啊,气得我差点哽咽。
回到了包厢,我长叹一口气。
彩姐定定看着我。
她微微笑,然后自己倒酒,自己喝。
我说道:“彩姐,让你见笑了,我的表姐,呵呵,和我就是这样。”
彩姐说:“你们关系不一般。”
我说道:“对,她是我上司,她总是,剥削我,压榨我。”
彩姐问道:“无缘无故的吗。”
我说:“不是,她为了钱。”
彩姐问:“她为了钱剥削你吗。”
我说:“对,是守财奴,十万,一万,几千,她都剥削我。”
彩姐说:“她不缺钱。”
我说:“是啊,但是她就是要剥削我压榨我,所以她是守财奴。”
彩姐说:“她压榨你,剥削你,能从你身上弄到多少钱?”
我说:“很多,加起来,多多少少,上百万了都有吧。”
彩姐说:“她不缺钱,她提着的包包,跟她穿着衣服和项链,两百万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