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达说:“那女的,应该是他们的大姐大,肯定被男人甩过。可是她误会我了,靠。”
我说:“你样子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渣男一个。”
王达说:“你他妈更不像什么好东西。”
护士走过来,拦着道:“哎你怎么走了啊,还没打吊瓶呢。”
王达说:“打什么吊瓶,又不会死人,还要打吊瓶,我饿了。我要出去。”
护士说:“这药都开了啊。”
王达说:“没事。”
我说:“还是打完吊瓶吧。”
王达说:“打什么打啊,没事。以前啊,被十七八个人围着打了半个钟,我都没死,这点小伤算什么。”
我说:“还是先治一治吧。该不是被打到脑子都坏了吧。”
王达一拉我,说:“走了,没事!”
然后拉着下了楼。
出去了外面,两人找了个小饭馆,点菜。
王达还叫着上了一瓶白酒,剑南春,王达说:“白酒止痛,止痛。”
我说:“嗯,我懂,我懂。”
倒进了杯子里,菜没上,他就拿着白酒,冲着医生开的药吃了下去。
我瞪大眼睛,说:“你他妈真的不怕死啊。”
王达说:“死不了。”
点了不少菜,饿了的两人狂吃了起来。
我看着他那猪样,忍不住笑着起来。
王达说:“笑个屁,我问你,你要怎么给我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