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有。
贺兰婷说那就不用怕。
即使要再切一根手指，就是为了黑明珠，也要走这一遭。
我问道：“主要找她问什么？是不是她干的。如果是她干的，她也不会承认，如果是四联帮干的，即使她知道，她也不会帮我。”
贺兰婷说道：“求她。”
我说道：“她？拉倒吧我去求她，她会心软吗。”
贺兰婷说道：“会。她只会对你心软。”
我沉默片刻。
我尽量去试试。
次日，我们便回去了。
我去找了程澄澄。
在她的佳华酒店。
在等了将近三个小时后，她的手下带我进去见了程澄澄。
程澄澄没看我的脸，那注意力是放在我的手指上，那上次被她切断的小手指上的。
程澄澄不知道去哪儿回来的，一个大浓妆，黑黑的几乎算是烟熏妆的妆容。
看着这个女教主的这个妆，更是显得她妖异万分。
不过，即使妖异，也一样挡不住她的美，那更显得她十分的妖艳。
程澄澄看着我走到了她跟前，问我道：“什么事。”
我轻轻说道：“好久不见。”
她把头偏向一边。
似乎，也不是很待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