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道:“我怎么穿衣服,关你事?你能管?”
我说道:“行,我不能管。”
我咽下去了这口气。
她问我:“叫你的人进来,还有一手牌,缺一个人。”
我气道:“你故意穿成这样,让我怎么叫!”
她说道:“我穿成这样,关你事吗。”
我说道:“那我叫了人家不也看完了。”
她说道:“那也是我的事。”
我指了指她,说道:“行,你行!”
我哪能叫啊。
可是我又很郁闷,她是地主,我是农民,本来三个人的牌,一个地主两个农民,我只能手拿一手农民的牌,另外一手农民的牌,我又不能去看又不能去碰,我手上的牌虽好,但估计不会是她的对手。
从一开始,我就落入了她的圈套之中。
我真是自己打自己的脸,提出打牌的人是我,现在我已经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