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瞬间变得无比寂静。
“王兄……”
应长风喃喃喊了一声,神色有些茫然。
这位常月宗大弟子他虽然没见过,却有过耳闻,其人修为在筑基后期,且极擅防御之术,怎么还挨不住王拓一拳?
明明这王拓和常月宗大弟子一样,是筑基后期啊。
难怪他之前自信满满,要在东洲大比闯出名头,原来是真有两把刷子!
那此次宗派排名……
应长风想到这里,顿时眼眸微亮。
“大师兄!”
剩余的常月宗弟子慌了神,连忙跑去院里,却见自家大师兄鼻青脸肿地嵌在墙上,已然重伤昏迷。
王拓看到高大青年的惨状,忍不住挠头,自言自语道:“怎么这么不经打?”
此话一出,不少常月宗弟子反应过来,脸上顿时浮现出惊慌之色,“走,快走!”
他们手忙脚乱地将高大青年从墙上弄下来,三五人抬着落荒而逃,竟是连一句狠话也没敢撂下。
魏姓青年亦是不复嚣张之色,抢先走在最前面,神色仓惶无比,生怕应长风出声留下他。
应长风却只冷漠地看着,并未上前阻拦。
王拓见状,不忘上前关切一句:“不清理门户?”
“不了。既是常月宗弟子,他逃不了。”
应长风语气低沉:“此事乃是师尊心结,该由师尊亲自出手,稍后我便禀告师尊,由他老人家自行处置。”
向苼旁观至此,心中微诧。
这应长风未免有些……妇人之仁。
若是换做舒高明,抑或是炽焰宗的任何一位真传,怕是早就一剑了结叛徒,何来如此多弯弯绕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