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么好喝。”林麦捧着保温桶喝了起来。
心里越发甜滋滋,方卓然总是记得她的生理期。
不是深爱着她,他怎么会把这些小事放在心上?
虽然坐的是快车,可是也有十个小时的车程。
这十个小时的车程,林麦吃过东西,可是没喝过水,早就渴坏了。
如果不是四物汤太烫,她都要用灌的了。
她在喝中药时,方卓然一副老父亲的即视感,不停地问她冷不冷?饿不饿,旅途劳不劳累?
等林麦含笑回答完了他的问题,他这才问起朱大玲一家三口。
林麦给他们双方做了介绍,特别强调了朱大玲一家三口的军属身份。
方卓然关切地问朱大玲:“朱大姐在京城可有落脚之处?
要是没有,就去我们家将就一晚吧。”
林麦也有这个打算。
朱大玲一看就没有钱住旅社,估计要带着两个孩子在火车站候车室窝一夜。
虽然候车室比睡马路要暖和一点,但还是很冷。
这个年代的京城供暖还没有普遍,火车站也没供暖。
林麦家房屋多,朱大玲一家去她家又不是没地方住。
她母子三个一人住一间房间都没问题。
朱大玲犹豫了好半天,盛情难却,又怕孩子跟着她睡候车室会冻病,最终还是点头答应跟林麦和方卓然去他们家。
方卓然找了两个挑夫把林麦那些东西拿上,跟着他们一起走。
他见林麦走路有些不自然,就猜她在火车上十个小时没运动腿麻了,心疼得不得了。
如果让他知道,林麦不仅是因为久坐没运动,腿部血液循环不好,走路有那么一丢丢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