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麦不满地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下巴又被迫一抬,他的唇再次压了上来,害她倒吸一口冷气,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偏偏这时,只听门把手转动的声音,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两个医生探头探脑地伸进了脑袋。
林麦吓得面目全非,方卓然却趁机吻她吻得更用力了,搅动了一池春水。
林麦怕被发现,不敢出声也不敢动,只能死死闭着眼睛,深深体会了一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只盼着两个医生见休息室里没有人,赶紧离开。
那两个医生见没人,年纪大的那个一脸疑惑:“难道方教授回家了?”
年轻的那个摇头:“方教授今天夜班,不可能回家。”
“那就是查房去了,你待会儿再来。”
两个人正要转身离去,忽然听到轻微的一声咳嗽声。
年长的问年轻的:“你有没有听到咳嗽声?”
年轻的点点头:“听到了。”
然后两人面面相觑。
这间休息室除了他们两个,并没有别人,咳嗽声是从哪来的?
窗帘后面,林麦紧张的心狂跳,怒瞪着方卓然。
没想到,这家伙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恶作剧。
她只是不想让他再吻下去,咬了他嘴唇一口,他就故意咳嗽!
两个医生把一间不足十平米的房间看了又看。
一个道:“刚才幻听吧。”
另一个摇头:“不可能两个人同时幻听,应该是隔壁病房的病人在咳嗽。”
前一个点了点头。
两个唯物主义医生终于离开了,走时,体贴地把门给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