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方卓然判断的差不多。
主任医生给林麦开了一针住院部的病人才有资格用的吊瓶,还开了一个疗程的口服药。
她语重心长地批评方卓然道:“你看你多大的人了,连个女朋友都照顾不好。”
方卓然也不解释,笑着谢过主任医生,带着林麦去打吊瓶。
林麦被他牵着小手,不情不愿地跟着他走:“能不能不打针,只吃药?”
虽然她很能吃苦,但也很怕打针。
那种怕是天生的。
前世为了尽量少打针,能吃药她坚决不打针。
这一世,遇到方卓然,被他宠,被他爱。
林麦自我觉得娇气了不少,就更怕打针了。
“只是打针,又不是开膛破肚,别怕。”
面对林麦的挣扎,方卓然说出了自认为是安慰的话语。
林麦整个五官都挤在了一起,坐在住院部护士办公室里,如临大敌地看着给她扎针的小护士。
小护士是个上班不足半年的萌新。
本就技术不行,再加上俊美无俦的教授大人突然光临。
她又羞涩又紧张,发挥得很不好,一连给林麦扎了两针都没扎进去。
当她准备扎第三针时,方卓然的脸都黑成了包青天。
他语气冰冷道:“把针药送到我休息室去。”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林麦抱起就走。
到了休息室,他把林麦放在床上靠坐着。
那个小护士也把针药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