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兄妹俩一听这话,不约而同地看向白霜。
白霜回避着他们的眼神,只要不眼神接触,她就能镇定自若。
白夏见状,直截了当地问:“是不是你把麦子写的地址给篡改了?”
白霜断然否认:“我没有!”
白夏直视着她:“就是你!全家除了你,没人不希望麦子回家,你有作案动机,不是你干的还会是谁!”
白霜眼里含着泪道:“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没做过。”
那委屈的小模样让谁看了都觉得是白夏冤枉了她。
白爸爸严肃地问白霜:“你居然篡改麦子留的地址,你那时已经知道麦子的存在了?”
白霜的脸刷的一下白得像纸一样。
她否认了半天,原来做的是无用功。
白爸爸已经打心里认定了她篡改了林麦留给白露的地址,不然不会那么质问她。
她一时语塞,停顿了片刻,可怜巴巴地对白妈妈道:“妈,我没有篡改麦子留的地址,我更不可能知道麦子的存在。”
林麦盯着白霜的眼睛看了片刻,斩钉截铁道:“不!你知道我的存在!”
白霜看着林麦笃定的眼神,不由哆嗦了两下。
死贱人这是认出她了?
不可能吧。
她和林麦去年第一次见面,她那个时候戴着口罩,死贱人按理说不可能认出她来。
不然第二次在别墅见面,她就应该指认她,可死贱人并没有。
死贱人这是虚张声势,吓唬自己吧。
想到这里,白霜镇定下来,气愤道:“你血口喷人,我怎么可能知道你的存在!”
林麦便把去年国庆节之前去过京城,找过白露一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