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好酒啊!”
“夏琨,你不管你的仇了吗?”乞丐抹了一下嘴,沙哑地说道,“一个小小的县令能做什么?你跟着他有什么用?”
“他不会只做个小小县令。”夏琨停下脚步,语气笃定。
“好,你要赌,我陪你赌。”
夏琨经过织女阁,从窗口看着安钰专心致志的样子,眼里的冰块融化,脸上带着笑意。
安钰是意外。
可是,既然他接受了这个意外,就会护她一生。
陆羿这人未来可期,他就把这个‘赌’押在他身上了。
慕思雨收到了郑书玉的飞鸽传书,那边在催她过去了。
按时间来算,她的确差不多该过去了。然而刚接了几个大单子,她不放心手里的几个人,还是想等确定好了方案再走。
她给郑书玉回了信息,信纸上写着:再等十日。
“文翊在哪儿?”慕思雨没有在书房找到文翊。
“刚才还在这里,突然就没瞧见人了。”风筝朝四周看了看。
一名伙计说道:“他说今天有事,想出去一趟,明天再回来。”
“行吧!那我明天再找他。”慕思雨想着文翊进了春风楼的事情,心里嘟囔:他不会也走慕正易的老路吧?
翌日。文翊面色惨白的回来了。
慕思雨看见他这副样子,心里一咯噔。
“文翊。”
文翊停下脚步。
“夫人。”
“你没事吧?”慕思雨打量着文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