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总捕头也在此,恕在下有眼无珠。”
可惜燕赤霞完全没鸟他,冷哼一声就别过脸,比袁玉堂更不待见这个血统不纯的异类。
袁玉堂听罢灵机一动,立即凝声问道,“公干?你除了了惩戒冷大少之外,还有何事需停留至今?”
李淳一嘻嘻一笑,“袁掌门果然还是那般洞察秋毫,在下话语间的一点漏洞就快速捕抓,佩服佩服。”
“别废话!”袁玉堂蹙起眉头,冷然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到底有何企图?鬼母之祸是否与你有关?”
李淳一幽幽叹息,收起吊儿郎当的浪荡做派,难得正色道,“二位今夜无功而返,想必也知道了鬼母的事宜,至于真相如何,且随在下一观便知。”
说罢转身就离开。
与燕赤霞对视一眼,艺高人胆大的两人瞬间有了默契,移步跟着李淳一而去。
三人穿街过巷,很快就来到一间破旧的瓦房前。
袁玉堂皱眉地看着被细雨淋得斑驳脱落泥墙的瓦房,不悦地冲李淳一道,“此地一点阴气都没有,你把我们带来这里所图为何?”
李淳一再叹,上前推开快要掉落的柴质门扉,率先进入漆黑屋内,头也不回地说道,“是与不是,进来便知。”
燕赤霞晒然一笑,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袁玉堂见状也赶紧跟上。
一进入屋里,袁玉堂就立即闻到一股极其刺鼻的药汤味,好似还掺杂着丝丝血腥味。
屋里家徒四壁,除了一张破床和几张陈旧的桌凳外,再无他物,可见屋主人生活之拮据。
袁玉堂一眼就看到破床上好像躺着一个人,还发出若有若无的痛苦呻吟。
李淳一就站在床前,神色复杂地望着床上那人。
袁玉堂和燕赤霞结伴上去,顿时愣住了。
床上躺着的人赫然是个满面病容,浑身虚汗淋漓的小男孩,不时发出压抑且虚弱无力的咳嗽声。
“这,这又是怎么回事?”袁玉堂疑声问道。
李淳一目光闪烁地说出一个悲伤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