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又“咕噜”一声，将清甜的果子酒咽下。
像是玩笑般地对慕容光道：“你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又对我说出来做什么？”
慕容光的心一下子被击中。
是啊，这话他自己都不信，又何必说给雪儿听呢？
自打雪儿从昏迷之中醒来后，对二哥的态度就不一样了。
前几天甚至可以说是情投意合。
之前两人剑拔弩张的时候，他都没有带她走。
现如今，又怎么可能伤了二哥的心？
他自嘲地笑了笑：“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
说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抬起头，一口饮尽。
说是随口问问，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他心中畅想了无数遍，百转千回都想问出的一句话。
甚至有几次在梦里，他已经问出口了。
梦里的雪儿要么跟他笑，要么同他闹，就是不肯好好回答他的问题。
他每每急到恍然梦醒，之后便感到痛不欲生。
现如今终于有机会将这句话对着真人说了出来，没想到竟然跟梦里相差无几。
那回答分明就在耳边，却又好似远在天涯海角，不论怎样，都触及不到。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
常年习武的慕容光敏锐地听到了。
他苦涩一笑：“雪儿在这里等的人......来了。”
映雪公主一听，赶紧抓起桌上的方帕，迅速擦了擦嘴。
之后，颠颠地跑到慕容光的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