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幔帐、荷塘月色,很是适合那些楚国的酸弱文人吟个诗作个赋、喝个酒唱个曲儿的。
只是很明显,眼前这个心狠手辣的楚国坏女人可不是只想过去喝几杯酒这么简单。
“飞石大人。”
映雪公主被抓了包,却也丝毫没有示弱。
“辰王令只用于传令不用于通行,这是整个辰王府都知道的事,您不会以为我会不知道吧。
您更不会以为,我已经傻到要带着上了年纪的叔叔婶婶和年幼的弟弟妹妹们硬闯行宫宫门的地步吧。”
映雪公主莞尔一笑。
“殿下对我如此宠爱,我这日子过的甚是舒服,对自己的命可是爱惜的很呢。
不过是想喝几杯酒,聊聊私房话而已。
还望大人看在殿下的面子上,通融通融,让我们这对许久未见的叔侄叙叙旧。”
之前飞石完全不相信辰王殿下会将令牌给她。
之所以会跟她在这里掰扯,不过是猎狗好不容易逮到了狡猾的兔子,想慢慢玩一会儿罢了。
可待映雪公主说完这几句话,他竟然真的有些信了。
是啊,楚国公主又不是个傻子。
辰王令威力极大,当年殿下就是担心这块令牌若是被盗用,会产生极其严重的后果,所以特意给他设置了一个障碍。
只传令,不通行。
所有大燕将士全都知道。
因此,她就算是将他们接出大牢,凭这几个老弱病残,也是根本出不去行宫的。
难道......真的只是想叙叙旧?
映雪公主见飞石动容了,继续道:“见辰王令,如见辰王!
可刚刚飞石大人见了辰王令,却依然言行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