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离得最近的芦淞脸色一变,再出做出了一个手势。
原本严阵以待的经营卫队,再次朝着琉球使团的院子踏近一步。
如果只有琉球正使一人出手的话,有那位天残老人在,他们也有信心将一位琉球的先天大宗师拦下来。
但要是琉球使者全部动手,混战之下,纵然他们的装备更加齐全,也不能保证不会出现意外。
一旦裕王爷在驿馆出了意外,那么麻烦就大了。
“平田正使。”
芦淞咽了咽口水,尝试着劝诫道:“裕王昨日遇刺,心情激动之下某些行为可能做的不是那么合理,但也可以理解。”
说了一句软话后,他又半威胁地补充了一句。
“他毕竟是我朝的裕王爷,还请正使三思而行。”
哪只,田荣却丝毫不给他面子。
“哼!”
他继续冷哼道:“纵然是大离王爷,也不能如此折辱我族。”
“本使可以理解裕王爷的心情,只要裕王爷给我族一个合理的交代,本使便可以承诺,不继续往下深究。”
“这……”
身为大离正千户,芦淞肯定不愿意自家王爷向一个蛮夷低头。
但是平心而论,裕王殿下今日的事情,的确有些过火了。
若是只是上门来诘问一番也就罢了,他还让府上侍卫,将琉球使者居住的院子,里里外外全部搜了一个遍。
而在最后,只是象征性地惩罚了一个近侍,而且这个惩罚还不知真假。
芦淞便是想要替裕王解释,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不过他也想多了,帝辛可不需要他来解围。
他做这些事的目的,便是为了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