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脸上带血，不是他们的血，而是被林凡斩杀、打爆的准圣的血。
他们额冒冷汗，分不清脸上的究竟是汗水，还是血水。
“不可能，他怎么修炼的？”
“难道他真是女娲圣人小白脸，女娲圣人将成圣资源都给了他。将他培养成接近圣人的存在？”
准圣级强者多以为林凡背后站的圣人是女娲，毕竟太明显。
他们不相信林凡背后没有人，就算没人也脑补出一个人。
娲皇宫，准圣提起女娲圣人名字，女娲圣人心有所感，目光看向次元时空。
“这堆混蛋该杀，该死！你全家才养小白脸。”
暴怒的圣人火冒三丈，决定若说话的家伙活下来，也得活活打死。
不过，林凡没让她失望，一刀将说话的家伙解决。
“他究竟是怎么修炼的？”女娲圣人观看战斗，越看越是疑惑。
同等境界下，圣人都没这么强。
别人以为林凡背后站着，身为当事人她能不知道吗？
她根本没站在林凡背后。
那么究竟是谁站在背后？是哪位圣人？亦或者......
女娲圣人抬头看天，心存怀疑。
圣人的天上只有一人，鸿钧老祖。
“若都不是，若林凡背后站的是他自己？”女娲圣人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
“如果真是那样，那太可怕了。”
.........
燃灯道人额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