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茴听到素瑶的威胁，她马上抬眸，“只要他一天不和我提离婚，我一天就是他的妻，你永远是局外人。”
她知道这句话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明眼人都看到祁璟衍和素瑶黏在一块儿，他们才是形式主义上的“夫妻”，她不过是存在纸上的配偶罢了。
何况，她早就在祁璟衍的书房里看到过离婚协议书。
他动过要和她离婚的念头。
“有意思吗？一个心不在你身上的男人，强行占着有什么用？”素瑶讽刺的说道，直戳她的要害。
鹿茴被素瑶戳中了心事，她表现的很平静。
“在我没有做好腾出祁少夫人位置的准备前，你没有权利逼我离开。”
她捏着包包的袋子，心绪凌乱的说道。
素瑶看着鹿茴，她还想说些什么，前方有个人朝着鹿茴走过来。
“鹿小姐，来了东皇会所，怎么也不去找我喝杯酒呢？”余波单手插着西装裤袋，手指夹着细雪茄和鹿茴打了个招呼。
素瑶听过余波的名声，知道他难缠，她主动离去。
鹿茴看了余波一眼，板着脸说道，“我没有心情应付你。”
余波看得出来鹿茴心情不佳，他抽了一口细雪茄，缭绕的烟雾萦绕下，他那双眼眸闪烁着危险的寒芒。
“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真是可惜了……”
鹿茴趁着今晚碰见余波，直接把话挑明，“我和你不会有合作的机会，再见。”
她拎着包匆忙的从余波身侧离开，他眯着眼眸，唇角微微勾着，放纵的不羁显露的淋漓尽致。
助理从包厢出来，寻到他后，恭敬地问道，“少爷，您今晚貌似心情不错。”
“嗯，碰到一只爱挠人的小猫咪。”
余波的话说的含蓄，助理听了反倒担心的望着他。
“少爷，可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