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底终于揭开了。
秦烟定定地看着鹿茴,双手捧着她的脸,“怎么了?好端端的又哭又笑的。”
“烟烟,我没事。”
鹿茴不想再让好友担心,没有说出祁璟衍袖手旁观的事。
“真没事吗?”秦烟不放心的反问道。
生怕鹿茴撒谎。
她摇了摇头,“没事,烟烟,等公寓卖掉了帮我租个房子吧!我怕哪一天我净身出户了没地方可以去。”
秦烟抱着鹿茴,紧紧地抱着她,嗓音更咽地说道,“去我那里住好吗?”
“烟烟,我长大了,人长大了要学会孤单。”鹿茴靠在她身上,闭着眼睛想到了十几年前的盛夏,“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那天,没想到时间过了这么久。”
“今晚我留下来陪你好吗?像小时候那样,窗外下着雨,打雷的时候我们搂在一起睡觉的日子。”
秦烟抱着鹿茴,想到孤儿院的生活,心底的伤口一下子撕开了。
“最近我常常在想,他们不要我,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生了又要把我丢到孤儿院?”鹿茴靠在她身上,对身世耿耿于怀。
秦烟拍着她的后背,抱着她不放手。
公寓楼下,祁璟衍坐在车里,他旁边的座位上有一包药。
“总裁,需要我拿药上去给夫人吗?”坐在驾驶座的助理凌风抬头望着后视镜,打算征求后座的男人的同意。
祁璟衍冷眸睨着后视镜,磁性的嗓音冷厉的说道,“开车。”
“是。”
凌风感受到车后座的低气压,没敢再乱说话。
祁璟衍坐在车里,心烦得很,索性把那袋药丢到了储藏柜里,眼不见心不烦。
自从鹿茴那天挨打后,在公寓里休息了两天,第三天接到了余波的电话。
她坐在床尾,看着收拾得空荡荡的房子,心也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