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推我妻子,害她受伤住院,女骗子你爹妈没有教过你打伤人要赔偿吗?”宋国辉单手揪着鹿茴的病服,她就像个布娃娃被他从病床上拖起来。
鹿茴听到爹妈二字,眼神突然变得黯然。
“我没有父母。”
她微微撇过头,没有看宋国辉。
就在转头时,泪从眼角滑落。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只是每次提到父母,眼泪它就不争气地往下流。
“原来是没有爹妈管教,那我今天好好地代替你父母教教你。”宋国辉把她从病床上拖起来,不顾她手上还挂着吊针继续往前拖。
“嘶。”
鹿茴的手背已经滑针,她被宋国辉拖到了隔壁病房。
“跪下,向我妻子道歉,说你错了。”
他站在鹿茴身旁,声音洪亮带着愠怒。
她站在那里,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刘玥珠,再看一眼站在身旁的宋国辉,“我鹿茴这双腿,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不跪任何人。宋先生,现在是法治社会。你把我从病床上拖过来,我可以告你妨碍我的人生自由。”
宋国辉没有任何废话,他走到鹿茴身后,长腿往她的膝盖窝用力地踹去。
鹿茴吃痛,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给我妻子磕头认错。”他的脚用力地踩在鹿茴的小腿上,她痛得冷汗直冒。
身在祁家,作为祁璟衍的老婆,她遇到任何事从来没有人站出来为她撑腰,就连唯一一个宠过她的祁老爷子现在也收回了对她的那份爱。
每次,她遇到事,祁璟衍永远缺席,没能及时陪在她的身边。
“你还不说吗?”宋国辉又是一脚,用力地碾着鹿茴白嫩的小腿,“既然你不说,那我就让你吃点苦头,长长记性。”
他抬起脚,用皮鞋硬邦邦的鞋头用力地踹向她的小腿。
“啊……”鹿茴痛的整个人倒在了地上,蜷缩成一团。
自从离开孤儿院,她没有再遭遇过这样的非人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