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医院，走到素瑶的病房门前，鹿茴抽回被祁璟衍握住的小手。
“我就不进去了。”
她不想进去给自己添堵。
祁璟衍见鹿茴态度坚决，没的商量的模样，阴郁的黑眸睨着她放开的小手，嗓音低沉地反问道，“这件事就不能到此为止吗？”
鹿茴站在原地，她那双清澈的眼眸望着眼前的男人，发现他变得好陌生，也许是她一直没有好好地看清楚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他忽冷忽热的温柔，总会让她心存幻想。
可幻想仅仅是幻想，它没有什么力量。
“在你的眼里我究竟算什么？”鹿茴轻轻地问道，嗓音里隐隐带着更咽。
宋国辉和刘玥珠对她做的事，就算记一辈子都不过分。
为什么，素瑶一倒下，他就没了原则，就连立场也不再变得那么坚定了。
她就这么低贱吗？
就算是他养的一条狗，养了一年也有感情了。
何况他们还是夫妻。
“你在我心里究竟是什么你自己没数吗？”
祁璟衍磁性的嗓音一片阴冷，漆黑的眼眸冷冷地睨着鹿茴。
她气得什么也没说，扭头就跑开。
他这是在告诉她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吗？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清楚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所以矛盾的心情总会占据着整颗心。
多少次受尽委屈时，她总是劝自己要放手，闭上眼睛放他走。
可是，爱一个人真的有很多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情愫。
如果，爱情有理智可言，这世界上就没有那么多的伤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