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牛奶液啊！”
佣人似笑非笑地说道。
祁璟衍听到他们的对话内容，一双阴郁的冷眸变得阴沉可怖。
鹿茴昨晚出去过了？
还是一宿未归。
她不归已经很可疑了，为什么要丢掉那套衣服？
祁璟衍俊美无俦的脸庞一片铁青，怪不得他早上联系她的时候迟迟没接电话，下车见到她时神色恍惚。
原来是做了亏心事。
她去见了谁，是余波吗？
一想到余波把鹿茴抱在怀里的样子，有一团怒火在祁璟衍的胸腔里迅速炸开，黑眸变得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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