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种,短短二字。
祁璟衍听了字字诛心。
她当年被迫签下离婚协议书,还怀着身孕,他却说他们的亲生骨肉是野种。
也许,这也是她始终不愿意原谅他的一点吧。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只希望你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祁璟衍从口袋里掏出钥匙,然后放在了围栏上。
鹿茴没有看钥匙,只是对他说的话,有些心烦。
“我给你机会继续伤害我,囚禁我吗?”
她的声音几乎从喉咙里喊出来,说完后又转身,低着头,双肩在不停地抽动着。
伤害她?囚禁她?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祁璟衍蹙着眉,黑眸睨着正在痛哭中的她,看样子,这五年他把注意力放在别的地方,很多事都忽略了。
“你住在工业园区很危险,这把钥匙是你原先卖掉的公寓,我帮你买回来了。就算你恨我,总不能糟蹋自己。既然要找女儿,你得好好活着不是吗?”
祁璟衍没再说别的刺激鹿茴的情绪,只想她能够稍微理智一些。
他没等到她的回答,这与想象中一样。
知道她不想和他说话,临走前,他依依不舍地看了她一眼,很快离开了阳台。
鹿茴听到身后的男人,脚步声越走越远,她拿起放在一旁的钥匙。
这算什么?
关心她?
补偿她?
不过他有句话说得对,她要留着性命用来找女儿,确实那边的居住环境很差。
他怎么知道她住在工业园区,难道昨晚在家门口晃悠那些人是他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