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做那个等待的人,这种一味的付出,不求回报的生活,她过够了。
“可是,我如果想你了怎么办?”祁璟衍站在鹿茴面前,委屈的语调带着浓浓的伤感、
祁璟衍,你知道吗?
那一年的隐婚生活,我也想你,时常会想起你。
可是,你有正视过我吗?
“我想先回去休息,这些事去了公寓再谈。”鹿茴淡淡地说道。
她不想做得太绝。
这五年,他确实也有付出,起码这趟佛珈山之行是他对她使的心机。
目的就是想让她看到,这些年他为她做的事。
可是,比起她失去女儿,坐牢失去自由,他做的这些事根本弥补不了什么。
“那我送你过去。”祁璟衍拉开了车子后座的车门,站在那里等待她上车。
鹿茴摸着自己的瘸腿,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没再等,绕过车门先坐进车里。
她走过去,一条腿先迈上车,人坐下,再用双手捧着那条瘸腿放稳。
坐在一旁的男人看到鹿茴做的一系列动作,知道这是她瘸了后,在反复的生活中得出的一些习惯。
他微微别过头,眼尾已经泛红。
也对,她现在是个有创伤后遗症的人,情绪是不稳定的,极其缺乏安全感。
加上她的形象与从前相比,反差极大,女人对容貌的焦虑是他作为男人不会懂的一个终身命题。
鹿茴,五年我都等了,我愿意再等等你。
“你不管要做什么决定都可以,就是别再说去递交那份离婚协议书。”
他转过头,黑眸深深地望着她。
鹿茴不作答,她垂下头,望着那双有些没了手指甲的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