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茴闭上眼，不想再看到他的那颗泪痣。
她站得有些累，拉开他捏住她下巴的大手，人走到床边坐下，当手不小心碰到被子，床铺上全是男人的照片，甚至有几张掉在了地板上。
他看着那些照片，俊美的脸庞瞬间一片铁青。
祁璟衍阴鸷的冷眸恶狠狠地瞪着坐在床边的鹿茴，嗓音阴沉至极，“没想到过了五年，你心里还装着那个男人。你口口声声说我无情无义？那你呢？你又能好到哪里去。鹿茴，我真是小看你了。”
鹿茴看到床铺上和掉在地板上的照片，急得站起来去捡，动作过猛，她摔倒在地板上，关于房间里为什么会有傅书御的照片，她一概不知道。
会是刘玥珠吗？
在这栋别墅里，针对她的人只有刘玥珠了。
她睁开被视线模糊的泪眼凝望着眼前的男人，哀莫大于心死，有很多话，她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也许，出狱后她不该出现在这座城市。
“我无话可说。”
她选择了放弃，放弃了挣扎。
祁璟衍，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你才会相信我。
也许，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的。
傅书御是我心底深处的一个结，也是你心中的一道疤。
只能说布局的人真高明，总能轻而易举地挑起你和我之间的矛盾。
“是不想说？还是说不出口？”
他居高临下地站在鹿茴面前，俊庞紧紧绷直。
“我承认起初是因为你的脸，可是……”我分得清你们。
她抬头看着祁璟衍，还是选择了解释。
祁璟衍站在鹿茴面前，幽冷的目光冷冷地睨着她苍白的小脸，嗓音阴沉地说道，“你终于承认了。”
他冷眼看着鹿茴，在五年后终于听到了她说的真心话。
“不是的，祁璟衍，不是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