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听过祁璟衍的名字,如雷贯耳,和他们的主子比起来不分伯仲。
就在祁璟衍说完后,保镖打开了大门,车窗缓缓摇上,凌风把车子驶进了庭院,当车子刚停稳,后座的车门被推开。
坐在后座的男人一双修长的腿迈出,稳稳地踩在地上,带着一身的冷肃与威慑,踩着沉稳的步伐,气场强大的往前走。凌风像个小跟班,紧紧跟随在他身后。
保镖拦下祁璟衍,“祁大少,请留步。”
祁璟衍仅用冷眸往身后一瞥,冷冷的目光透露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凛然。
凌风二话不说走上前,扬起拳头朝着保镖的肚子用力就是一拳。
“呃。”
保镖挨揍后,露出痛苦的表情。
祁璟衍一边往前走,一边摔了玄关的古董花瓶,还有挂在墙上的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名画,他走过的地方,脚下是一片的狼藉。
此时的陆沂弦正在楼下的琴房弹钢琴,他整个人显得癫狂,穿在身上的睡袍连带子都没系上,露出了一大片的胸膛,画面狂野不羁。
“砰。”
祁璟衍用力一脚踹开了琴房的门,那道门瞬间摇摇欲坠。
钢琴的最后一个音符在他的手里完美地落幕,祁璟衍单手抄起一旁的凳子往那架钢琴重重地砸去,用尽了他堆积以及的怒火。
琴房里一片狼藉,钢琴被砸得稀烂。
陆沂弦看到钢琴被砸烂,眼眸充血,猩红的眼犹如怪物一般地瞪着祁璟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