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报复的快感。
“你来一趟，我把地址发给你。”
祁璟衍挂了电话，把地址发给凌风。
山下的闹剧正在盛行，鹿茴被一群人你推我搡，在混乱中她被他们推倒在地上，头部不小心磕到了石头。
“你们看，她好有意思，竟然在我们面前装可怜。”
女主播又拿着手机拍下了鹿茴倒在地上的画面。
她想起身，碍于被他们围着，根本起不了。
在闹哄哄的环境中，祁璟衍和素瑶从山上下来，她看到他们并排走在一起的画面。
她在等祁璟衍走过来帮她解围，在这个等待的过程中，她的内心充满了期待与希望，更多的是对赌。
在他心爱的素瑶面前，她就算倒在地上，他也不会看她一眼吧？
鹿茴，你又何必对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抱着幻想和奢求呢？
鹿茴甚至想躲起来，不想被祁璟衍看到她狼狈的一面。
“阿衍，我们不去帮鹿茴吗？”素瑶的声音不轻不重，音量刚刚好。
鹿茴听到她的话，心好像被刀狠狠地刺了一下。
这一刻，她多么希望自己的耳朵聋掉，眼睛瞎掉。
不想听到祁璟衍亲口说出答案，也不想看到他那副冷漠的嘴脸。
“她是鹿茴吗？我怎么不认识。”
祁璟衍冷冷地说道。
他的嗓音没有一丝丝的温度，冰冷得如同冬季里的大雪。
鹿茴倒在地上，听到祁璟衍的话，她的眼泪从眼眶里滑落。
他不认识她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竟然睁眼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