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你又知道?”祁璟衍继续帮祁星澄敷着小手。
他抬头,黑眸睨着躺在病床上的小奶团。
祁星澄虚弱地笑了笑,“我就是知道。”
鹿茴静静地听着父子俩聊天,她全程没有插嘴的意思。
祁璟衍的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所谓的“等一人归”不过是无聊的玩笑。
“我待会儿要离开,大概一周后回来,你一个人可以吗?”
祁璟衍握着他小小的手掌,放在他大大的手掌心上。
这就是生命的传承与延续,是寄托与血缘。
鹿茴见到他们一大一小两只手交叠在一起,她的心头有了情绪的触动。
要是儿子还活着,他也会是最幸福的小朋友吧?
她不敢想,怕想多了眼泪会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去哪里?”祁星澄好奇的问道。
“去佛珈山。”
祁璟衍没有隐瞒他。
祁星澄听完那个名字,他又看了一眼鹿茴,“姨姨也要一起去吗?”
“是。”鹿茴轻轻颔首。
他把手伸过去,握住鹿茴的手,又把祁璟衍的大手与她的手放在一起。
“好好玩,多拍点照片回来给我看。”
祁星澄说话时那双眼睛充满了对自由的渴望和向往。
鹿茴的眼眶湿漉漉的,对着他轻轻点头示意,“没问题。”
“姨姨,你身体不好,走不动的时候让爹地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