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犹如针在蛰,痛得一阵一阵,密密麻麻。
“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以及和我说话的态度。”祁璟衍双手抱着手臂,低眸睨着她。
鹿茴的双手放在膝盖上,眼眸微垂,“我什么身份,你告诉我,也让我认清认清。”
闻言,祁璟衍烦躁地解开了衬衫的第一粒扣子,好让压抑的心情呼吸顺畅一些,紧接着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卧室。
她转头望着放在一旁的那支药膏,这药膏还是他以前买的。
关于她的身份,他说不出口是对的。
他们的关系很尴尬,明明现在名义上还是夫妻,可却不像寻常的夫妻那样过着出双入对的日子。
反而是一个住这边,一个住那边。
要说离婚,他们偏偏又没办理手续。
“少夫人,该用午餐了。”阿桃走到卧室门口等待着鹿茴。
鹿茴的心情被搅乱,她起身走到了餐厅,一出去,看到祁璟衍并没有走。
她走过去坐下,阿桃留在厨房里单独吃,祁璟衍回来了就没有坐到餐桌那边。
“等五个月左右我会安排你去医院做个羊水检测。”祁璟衍端着碗面无表情地用着餐。
鹿茴饭碗刚端到手上,听到他的话,食欲一下骤减。
“我明白了。”
她没有询问他的意思。
羊水检测只有在上次提离婚时,她提出的以证清白的请求,没想到多年后,她依然逃不过这可笑的命运。
“别院那边不用去住了,你就住这里。”
祁璟衍又说了一句。
鹿茴端着碗,心情特别的沉重,“我能问问你,为什么你给我安排了羊水检测吗?”
他的目光停在她尚未隆起的小腹上,“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