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的双眼怎么了？”
素瑶站在病床前，低头望着眼睛缠着纱布的刘玥珠。
大概眼睛是新伤，刘玥珠痛得用手攥着身下的床单，咬着牙愤恨地哭喊道，“瑶瑶，是祁璟衍，是他，是他派人伤了我的眼睛。”
“妈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素瑶俯下身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刘玥珠，凑近一些才发现纱布上有隐约可见的血迹。
慌乱中，刘玥珠伸出手在前方胡乱挥着，“祁璟衍让人摘走了我的眼角膜，瑶瑶是他。”
素瑶这下听懂了。
“可是妈妈，他要你的眼角膜有什么用？”她没有想通这一点。
鹿茴伤的是腿，不是眼睛。
眼睛？
素瑶仿若受到了什么刺激，一张脸瞬间变得惨白。
眼睛有问题的人是有一个，但是那个人不是应该死了。
“爸爸，你陪着妈妈，我出去一趟。”
素瑶要去找祁璟衍问清楚。
宋国辉没有拦她，时至今日，他人微言轻，哪里拦得住。
素瑶夺门而出，刘玥珠痛苦地哭着，“国辉，我当年就不该心软的，应该听本家夫人的话，把那个贱种活活掐死的。”
宋国辉坐在病床前，伸手握住她的还在挥舞的那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算了吧！这都是她的命，你当年做的事失败了，这就是她的造化。玥珠，我们听了夫人大半辈子的话，可是到头来又捞到什么好处呢？”他想到死去的亲生女儿，嗓音里带着哽咽，“自从佳妍死后，我一直做梦梦到她。玥珠，她是为了救鹿茴死的，这其中难道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
刘玥珠身患伤痛，对于他说的话隐隐有了起疑的心。
“你的意思是这一切全是素瑶干的？”
她回握住宋国辉的手，声音在不停地颤抖着。
“我没有证据，当时我的公司很困难，是素瑶提议我让佳妍去陪那些老板……之后她的性情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