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莫非你是不自信?”俞淮樾笑里的意味更深了些。
贺君与:……
激将法只对孩子有用,当他还小?
忍着痛,从病床起来,自己再忍着痛取下点滴瓶,往洗手间去了。
这个过程还是有点痛苦的,但他拒绝帮忙,俞淮樾果真也就是在一旁看热闹,看着他磨磨蹭蹭去,再磨磨蹭蹭回来,自己挂瓶子,自己在趴下。
贺君与只能当这个人不存在。
男人的角逐,不要脸者胜。
但凡他露出一点尴尬,他就输了!
不自信?呵!姓俞的哪里来的自信?
景书在外面问,“好了没有?”
“好了。”贺君与答。
景书便进来了,给他扯扯盖得乱乱的被子,“贺律师,你昨晚怎么会去艾玲家那边啊?”
贺君与:你可真把我问着了,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
但他不能说,他只能瓮声瓮气,“经过。”
“这可真是的,也太不凑巧了,不过,贺律师,我果然没看错你,古道热肠,见义勇为,是我们19号院的人没错了!你救出来那姑娘的家人哭着说谢谢你呢。”
等等?
姑娘?
他昨晚救的那人不是她?
那他去救什么啊!不是……
古道热肠,见义勇为,嗯,古道热肠,见义勇为。
跟他一样默默念着这俩词的还有俞淮樾,只是越念越好笑,也就小书这一根筋的丫头觉得这奸滑小律师古道热肠见义勇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