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蛮子将领的手还握在剑柄上,如刚才一样,鲜血在风中摇曳,无头身躯已经滚落马下,
“射击,射击……”数十名蛮子兵的反应不慢,惊骇之余已经下意识的持起了火枪,他们在战场上曾打的大夏落花流水,自然不是浪得虚名。
他们并不乱,即便长官已死,即便危险临头,他们依然临危不乱,飞快向一起聚拢,同时手已搭上扳机,准备射击。
但很遗憾,近战,凭火枪的速度,或许还真不如手中拿着的是一把刀。
只见一道道身影在阳光下闪烁,白光一闪间,便是一个个人头被斩落。
除了一个“杀”字。
这数十名遮面男子手持长刀,无声杀伐,真犹若砍瓜如切菜。
到底是一分钟,还是一个世纪,这条长街上的人没办法去衡量。
惊叫已经停歇。
逃跑的人已经跌到在地。
那老者已经靠在了墙壁上,胡须一下下的抖动。
战斗就在他们面前结束了,很不真实。
数十名遮面男子就这般沉默的手持着滴血的刀,一个个从地上捡起一颗颗被斩下的头颅,然后一颗颗的聚拢,仿佛小儿堆积石子一般,在地上形成一座小塔。
长街上,那么多人,大气不敢喘的看着这一幕,看着他们如此从容不迫的摆弄着一颗颗头颅。
又有人沉默的来到一群被绳子系着的医馆众人身边。
除了刘掌柜之外,医馆其他人看着持刀而来的遮面人,也同样吓的在发抖。
但随着一人横刀劈向刘掌柜,刘掌柜无伤,身上绳索却已斩断之后,众人才总算确定,是救他们的人。
当所有人绳索被斩断,人群中又突然窜出些许拉着黄包车的遮面人。
刘掌柜并不迟疑,招呼一个个仍然受惊过度的医馆大夫学徒上车。
很快,他们便已被车拉走,现场独留这些遮面男子,站立这面血场,等待着那些头颅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