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才连吭声都做不到。
忠义不好说,可这件事满殿臣工皆亲身经历,谁不清楚?
不止楚若才,就连他身边那些同盟,也不得不认可,这两者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墨白语气依然清淡:“忠孝也就罢了,我很好奇,你怎还敢说仁义?圣祖爷起事,二十年间,的确十室九空,尸浮遍野,家家戴孝。但死难者,皆乃乃为民族传承之大计而战,便是死难者如此之众,民间仍自不悔,但凡家中有子,老父母依然自备干粮送其上战场。你家有兵数十万,之前不说,却不知旗蛮入侵以来,你家如此之众兵马又斩了几个旗蛮人头?如此也就罢了,反而还在掣肘国朝杀敌,礼官言尔南军,为外敌张目,此言正是再恰当不过,你居然还敢大言不惭,在这圣祖爷威压四海的金殿之上,拿圣祖爷的盖世功绩,来与你家主公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