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是随口那么一问，却没想到半空浮现出了四个鎏金大字。
永无止境！
这四个字，令行道感觉有些愕然。
他想知道能走多远，但对方的回答似乎有些答非所问。
不过这也侧面证明了，他很可能会一直追随程凡左右。
并且不断朝更加可怕的领域冲击。
仔细想了想，行道忽然露出了招牌式的疯狂笑容。
这又何尝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再是程戮，起身朝虚空裂缝的方向缓缓走去。
他的问题其实也很简单。
想要知道自己，还要多久才能重回仙界。
然而空中的鎏金大字，却显示了一条时间。
关键这时间，居然精确到了日、小时、分钟，甚至是秒。
看了眼需要的时间以后，程戮不禁陷入沉思。
但很快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最后就只剩下了程凡，还没有来得及去询问。
其实他早就想好了问题。
进入虚空裂缝时，就见周围漆黑一片。
什么都看不到，哪怕释放仙识也无法探查到这里究竟是何处。
他不再多想，而是面色凝重的出声询问，「我想知道，激活这把钥匙的方法。」
只见程凡缓缓将钥匙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