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连提都不敢提，仿佛一瞬之间回到了曾经的恐惧中。
还有其余仙帝更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但很快就见疯魔仙帝冷哼一声，“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那家伙召唤出来的分身罢了，就是在故意恐吓我们。以这种方法让我们分心！”
此话一出，其余几名仙帝倒是觉得很有可能。
先不说当年仙界的无上杀神，早已陨落。
还是他们亲眼所见，绝对不可能有错。
更何况程戮是程凡当年留下的一颗种子。
这件事，相信在座基本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就算现在将其说成，是召唤的分身也情有可原。
毕竟在这关键时刻，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虽说这种可能性很低。
但几名仙帝，更希望这是真的。
他们宁可相信这种几乎不可能存在的理由，也不相信那就是程凡！
不曾想，现场忽然有不少圣地鬼修齐齐呐喊。
“那是主宰大人，是主宰大人回来！！！”
这声主宰大人，听得疯魔仙帝等人的表情有些怪异。
但依旧坚信着那只是一具分身罢了，不用害怕。
并且朝自己一方的阵营仙者下令，全面开战！
疯魔仙帝终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慌张。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忽然意识到之前所带来的不祥预感。
很可能就和苍穹那和程凡，极其相似的家伙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