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子玉确实什么都没说。
他只是问问对方，要不要等程凡上来再考虑。
是楚凌寒自己想多了，所以就很尴尬。
倒是李可儿，顿时眼前一亮，“杀神？什么杀神？”
她可从来没听说过，自己的好姐妹原来还有爱慕对象。
于是眨了眨眼，接着问，“寒寒姐，杀神到底是谁呀？以前怎么都没听你提起过呢？”
面对李可儿的追问，楚凌寒的脸更红了。
她平时给人非常高冷的感觉。
说话做事都一样。
所以此番模样，给李可儿一种惊人的反差。
所以更加好奇那人究竟是谁。
不过见对方不说，也就很识趣的没再继续多问。
渐渐地，楚凌寒的脸色有些复杂。
自打上次一别，过去了多年。
甚至都不知道程凡是否还在下界，或是已经上来了？
如果上来的话，现在应该在几重天？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姬子玉却露出若有所思的笑意，“想他了？”
“……”
楚凌寒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她恨不得把眼前这家伙的嘴给缝上！
姬子玉则哈哈大笑，“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千万别当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