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微变，疑声道：“程殿主，过分了吧？”
前两个要求，他都能答应。
唯独道歉这事不可能。
“所以连王的意思是，不同意？”
程凡摇了摇头，叹息道：“既然如此，那破武丹一事也就免谈。”
“至于夜家，我会想办法保护他们。”
“真就没商量余地？”连王终于急了。
他此次前来。
最大的目的，就是找程凡炼丹。
如果丹没拿到，全都白费。
但道歉这事，真有点说不过去。
反观程凡冷笑一声，“你不分青红皂白，动了我三个兄弟。”
“这笔账，倒是可以通过夜家这事抵消。”
“不过炼丹的事，还是下次再说吧。”
“……”
连王沉默了数秒。
最终无奈道：“这样吧。”
“你把他们单独调到一个房间，我给他们道歉。”
为了破武丹，连玄王的脸面都可以不要。
也是够拼的。
不曾想，程凡果断拒绝道：“我要你，在大厅当着所有人的面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