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脸颊比之前更红。
程凡闻言，突然怔住。
他怀疑自家老婆在悄悄开车，可惜没证据。
而站在面前的李赫，虽然听不清。
但看到两人暧昧的眼神时，自己也跟着笑了。
只是他的笑容。
看上去，有着一丝丝的猥琐。
以前他最讨厌二手货。
因为有精神洁癖。
所以从小到大所有东西，都是自己第一个用。
用完之后，就随手丢弃。
现在他忽然一下子醍醐灌顶。
明白为什么年轻少妇，会那么受欢迎。
“咳咳……”
李赫干咳了两声。
朝秘书徐露露使了个眼色，就见其缓缓退出了办公室。
“我叫你欣然可以吧？”
“以后大家都是同事，经常一起办公所以喊赵总显得生疏。”
你妈的，臭不要脸的玩意儿！
程凡刚想开口。
不过想到和欣然之间的约定，只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