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的目光变得更加阴冷。
他尽可能的将怒意，压制下去。
并且理性的，出声提醒，“我母亲当年与你们程家的恩怨，我会一点点清算。”
“不过现在还有其他事要做。”
程家族员又惊又怕，纷纷缩在了墙角。
就见程凡掏出手机。
拨通了当时在赵老爷子房间里，记下的手机号码。
号码没有注销。
响了不到三声就接通了。
很快，电话那头传来了一浑厚苍老的声音，“哪位？”
程凡开了免提，所以程二爷等人面色一惊。
都听出了，这是老家主的声音。
但没有经过程凡的允许，他们连个屁都不敢放。
“程北华是吧？”
程凡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了程北华的耳朵里。
就见后者的表情，产生了微妙变化。
随后露出了运筹帷幄的笑意，“程凡，我知道你迟早会找我。”
包间里，程天亮和黄友胜等人听后。
瞬间露出了极为感兴趣的神情。
他们抬起头，盯着手机。
好半响，程凡才终于回道：“老爷子很聪明啊，立刻就能猜到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