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才从魔都诡邪门出关。
这一路上，也都在寻找合口的猎物。
直至将目标定格在雪雪身上。
这里是苏杭，不是魔都更不是帝都，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可怕的强者出没？
还是说，我闭关的这三年来，外界早已翻天覆地？
黑袍老者越想越惊恐，越想越害怕。
他还不想死！
不想刚出关，还没来得及好好体会当邪圣的感觉，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杀。
于是转身想要从二楼打开的窗户逃走。
他再度将身形幻化成黑雾，以惊人的速度冲向窗户。
眼看着就快要成功，却被程凡操纵的利剑，直接钉在了墙上！
连同被贯穿的小腹，直挺挺的贴在墙上动弹不得。
“你是天武？！”
黑袍老者颤动着瞳孔，惊俱道：“不，你应该不只是普通的天武！”
他以前也曾见过天武圣者，却都没有程凡这般霸道。
难道是中品天武？还是说……
想到这儿，黑袍老者的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厉害。
同时用着极其卑微的态度，向程凡求饶。
只要可以，当牛做马也无妨。
可惜他的身份注定了不会在程凡手中，留有活路。
仅仅持续了不到十秒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