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
不是警察还这么嚣张！
黄毛依旧嘴硬，对夏栀说道：“警官，你的朋友打人啊！”
夏栀也是老油条了，干脆把头偏向一旁，装作没听见。
黄毛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抬头再看龙飞城，见这家伙竟然在摩拳擦掌，一副准备大刑伺候的模样。
黄毛怂了，老实巴交地低下头：“我叫杨强，19岁，榕城本地人。”
夏栀笑了，早这么配合不就好了，还少挨两巴掌呢。
对付这些嫌疑人，夏栀是不反对用一点点粗的，尤其是黄毛这种有案底的家伙。
双方都是老油条，就别整那些弯弯绕绕。
夏栀淡淡地问道：“是你给陆局下的降头吧？”
黄毛闻言，脸色一白，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似乎在斟酌。
“哼，我们既然抓到你，手里自然是证据的，你现在坦白，就少坐几个月的牢，要是等我们拿出证据，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夏栀拿出了经典的谈话语术，一步步击垮黄毛的心理防线。
黄毛弱弱地问道：“请问，按照法律，下降头要怎么判？”
夏栀一愣。
下降头怎么办？
根本没有相关的法律规定啊！
难道说，下降头者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没有这条啊！
黄毛的问题角度刁钻，哪怕是夏栀一时间都有点儿懵。
不过回过神来的她笑着吐出了四个字，让黄毛哑口无言：
“寻衅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