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行了,别在这嚼耳根,还有一堆事要做呢……”
两串脚步声逐渐远去。
说也奇怪。
这是个可怜的故事,没啥恐怖元素,但林辰却听得菊花一紧。
他忽然感觉身下投来两道目光,正死死地盯着他。
“不会吧……”
艰难地咽口唾沫,林辰僵硬地勾头一看——
除了臭臭,啥也没有。
神经病呀!
他这才感受到了自己的愚蠢。
又过一会,觉着肚里没啥存货了,林辰擦干净提裤起身,按下抽水按钮。
呲!
火车上的抽水系统,明显比家用的脾气暴躁些,发出短而急的抽水声。
出于习惯,林辰回头看看,便池有没有冲干净——
一张满是血垢的,皱巴巴的婴儿小脸。
嘭!
林辰被吓得一头撞到门上。
可一晃神,排污孔又空无一物了。
“卧槽卧槽!”
他惊魂未定地拍拍胸口,视线在厕所内搜刮一圈,并无异常。
“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