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筱筱发问的声音渐小，书童手上的劲也一软再软。
“你到旁边，消化一下我刚刚所讲。”
林辰依旧神色如常，遣走陆筱筱后，他又说道，“小兮，你先暂停，去泡壶热茶，用来招待客人。”
“好…”
顾小兮糯糯应了一声，小跑进屋。
直到这时，林辰才看向栅栏门外，那个气息浑厚、外貌普通的白发老者，有些不满地说道：
“喂，你直勾勾盯着我家书童作甚？”
老者满脸的皱纹和老年斑，年龄应该不小，当然，跟冥灵谈年龄也没太大意义。
值得一提的是，他目光炯炯，精神气旺盛。
听到林辰的发问，矍铄老者冥灵动动嘴唇，语气毫无波澜道：
“她跟我外孙女年龄差不多。”
“所以，你的执念是，想见孙女一面？”
“不。”
老者摇摇头，浑浊的眸子里，划过一抹苍凉，“中年时，我赠予女儿和外孙女一笔千万财产，而在我晚年失势、连饭都吃不起的时候，她们甚至都不肯来看我一眼。”
“我跟她们，已经断绝关系。”
“那你凑在我门前干嘛？”
林辰纳闷。
“我羡慕你有人陪着。”
“那你羡慕着吧。”
慢悠悠地再抿一口茶，林辰正欲翻书，却听老者又开口说道：“她们都是冥灵吧，你能不能卖给我一个？”
“？”